Tuesday, August 21, 2007

消悶(Let Me Crazy!)

  日誌寫了又寫,興致來時,擋也擋不住→第三篇了。
  這篇寫抒一抒自己的悶氣。
  悶、悶、悶...甚麼都很悶。在家悶、打電話悶、逛街也悶;讀書悶、談話悶、工作也悶。每天有“悶”字在盈繞著不去。
  一切叫人如何快樂、如何成功的書都是很悶的,其實人的一生何必要受其約束,親身去感受便行了;
  電視劇集也很無聊,無聊的人卻偏愛看那些千篇一律的劇集。
  時事新聞很悶,我一個人好好的何苦要讓我具有時事觸覺?
  甚麼都很悶。
  因為自己被一道悶氣所束縛著,掙脫不去。
  在海皮旁大聲疾呼、放聲痛哭又或癡人狂笑,便可奈得“一心悶氣皆消盡”。
  ──其實心態決定一切。
  ──這是一個由悲觀慢慢走向積極的人的痛哭掙扎。
  好了,悶氣也消了大半。
  寫得痛快!

羞愧(I'm ashamed)

  一切沒用的、或是幾乎不再用的,都通通留在垃圾房內。
  ──又是一次房間大整理。昨日是抹淨了窗子和電腦桌,又重整了電腦桌所有的。今日是來深入清除過往的“遺物”。
  小學時候的作文簿、謄文簿以及週記簿在細心翻閱後,統統丟進垃圾袋。
  三年來任編輯成員所堆積起來的一大堆文件也都一一進入垃圾袋。把三年來的沉寂與感情銷滅了。
  還有一些簿、紙張也都被丟棄了。
  過程當中有著話劇性的事件發生:
  翻開小學同學錄,看著一種又一種的字體和不同的祝福語句,勾起了我的小學回憶。看著照片中的人物,有身在天邊的北京的小伙伴,也有近在咫尺的老師、朋友。忘不了作文簿中寫道,自己最敬愛的老師是孫老師、錢老師。一個和藹可親如我的再生父母,在升小六的時候悄然離去,再無音信;一個嚴肅又可愛,是我小六的班主任,但如今偶然相見,卻說不出些話來,他的嘴角仍掛著一絲微笑。──想到自己對母校這麼多年來的淡忘便覺羞愧。
  仍需整理的還有一大堆。明天繼續。把東西再篩選精揀一番,讓我的房間生出兩袖怡人的清風。

苦情(Bitter Love)

  對某某人總是懷著一份關愛在裡頭,這已到達了“溺愛”的程度,然而對方卻未曾知悉,只因這份心意僅埋藏在我心,獨自享受著,很不好受。
  對方怱怱的來臨,恍惚間,已忘記了當初許下的,要以一個更為真實的面貌來交流。擁有的,只是一番似真似假的笑容──可恨的面貌。然後二人閒置在小小的房間裡,時有蚊子來做燈泡。話語是連綿似投機,細看來,不過也是剪剪貼貼,始終談不及心深之處。門鈴一響,便急急的提著鞋子離開了。那番離別時的笑容,本是無誤的,在我看來,卻總有種刺心的感覺。
  最是心中要問一句:你喜歡的那個是誰?在知悉答案之後,便能如往日一般,把一切拋到九霄雲外,再無牽掛。
  幸而當中還是拍了三張照片,兩張是強硬性拍下來的,一張是半自願的;這三張照片,也可作往日的懷念。
  確是愚頑人──始終未能放下俗事,心向著光子。究竟何時,自己才能清醒過來,重拾那手,那個我唯一可信任、可傾訴並且與我形影不離的──光子永未放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