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September 22, 2007

秋景漸濃,人事舊曾諳(Autumn, Just the same one)

  不知道原來上個月八日是秋天來臨的標記。我只一味沉浸在那個炎日的暈團裡,唯有近來時有不適,才知道那又再來了。
  將近一個月的學習裡頭,並不見得有甚麼值得驚喜。這感覺卻猶似去年、前年,像一隻母雞在孵著蛋兒──“毆”。
  然後,我在電腦不受控制的情況下,開始寫Paper日記。日記裡頭終於寫下了我的秘密、我的真心話;我把它鎖在保險箱裡頭,好讓它僅僅屬於我,保存真的我。
  “我還有多少愛/我還有多少淚”,今天的班務課裡,伴隨那首激昂的背景音樂,我們沒動用多大的感情,感覺平平無其。我也為到自己沒有寫出甚麼感人肺腑的言辭以及積極策劃是次活動而略感愧疚。這樣就過去了,但也就讓它安心過去吧。人總會懷緬過去,會幻想若回到過去,那麼便能彌補遺憾,卻不知道,其實一切自有定數:因時因事不同,過去也只能這麼做。
  想轉轉日誌的風格,卻暫時未有能力做到。
  又想寫寫英文日誌,卻又寫不下手。
  沉寂了許久的聲音,這回聽來,仍舊是低沉的;究竟哪一把聲音才是我真正的聲音?究竟沉默對我而言是否真的是金?
  ──“欲說還休,欲說還休,卻道天涼好個秋。”

Tuesday, August 21, 2007

消悶(Let Me Crazy!)

  日誌寫了又寫,興致來時,擋也擋不住→第三篇了。
  這篇寫抒一抒自己的悶氣。
  悶、悶、悶...甚麼都很悶。在家悶、打電話悶、逛街也悶;讀書悶、談話悶、工作也悶。每天有“悶”字在盈繞著不去。
  一切叫人如何快樂、如何成功的書都是很悶的,其實人的一生何必要受其約束,親身去感受便行了;
  電視劇集也很無聊,無聊的人卻偏愛看那些千篇一律的劇集。
  時事新聞很悶,我一個人好好的何苦要讓我具有時事觸覺?
  甚麼都很悶。
  因為自己被一道悶氣所束縛著,掙脫不去。
  在海皮旁大聲疾呼、放聲痛哭又或癡人狂笑,便可奈得“一心悶氣皆消盡”。
  ──其實心態決定一切。
  ──這是一個由悲觀慢慢走向積極的人的痛哭掙扎。
  好了,悶氣也消了大半。
  寫得痛快!

羞愧(I'm ashamed)

  一切沒用的、或是幾乎不再用的,都通通留在垃圾房內。
  ──又是一次房間大整理。昨日是抹淨了窗子和電腦桌,又重整了電腦桌所有的。今日是來深入清除過往的“遺物”。
  小學時候的作文簿、謄文簿以及週記簿在細心翻閱後,統統丟進垃圾袋。
  三年來任編輯成員所堆積起來的一大堆文件也都一一進入垃圾袋。把三年來的沉寂與感情銷滅了。
  還有一些簿、紙張也都被丟棄了。
  過程當中有著話劇性的事件發生:
  翻開小學同學錄,看著一種又一種的字體和不同的祝福語句,勾起了我的小學回憶。看著照片中的人物,有身在天邊的北京的小伙伴,也有近在咫尺的老師、朋友。忘不了作文簿中寫道,自己最敬愛的老師是孫老師、錢老師。一個和藹可親如我的再生父母,在升小六的時候悄然離去,再無音信;一個嚴肅又可愛,是我小六的班主任,但如今偶然相見,卻說不出些話來,他的嘴角仍掛著一絲微笑。──想到自己對母校這麼多年來的淡忘便覺羞愧。
  仍需整理的還有一大堆。明天繼續。把東西再篩選精揀一番,讓我的房間生出兩袖怡人的清風。

苦情(Bitter Love)

  對某某人總是懷著一份關愛在裡頭,這已到達了“溺愛”的程度,然而對方卻未曾知悉,只因這份心意僅埋藏在我心,獨自享受著,很不好受。
  對方怱怱的來臨,恍惚間,已忘記了當初許下的,要以一個更為真實的面貌來交流。擁有的,只是一番似真似假的笑容──可恨的面貌。然後二人閒置在小小的房間裡,時有蚊子來做燈泡。話語是連綿似投機,細看來,不過也是剪剪貼貼,始終談不及心深之處。門鈴一響,便急急的提著鞋子離開了。那番離別時的笑容,本是無誤的,在我看來,卻總有種刺心的感覺。
  最是心中要問一句:你喜歡的那個是誰?在知悉答案之後,便能如往日一般,把一切拋到九霄雲外,再無牽掛。
  幸而當中還是拍了三張照片,兩張是強硬性拍下來的,一張是半自願的;這三張照片,也可作往日的懷念。
  確是愚頑人──始終未能放下俗事,心向著光子。究竟何時,自己才能清醒過來,重拾那手,那個我唯一可信任、可傾訴並且與我形影不離的──光子永未放下的手?

Tuesday, August 14, 2007

進步(Progress)

  最近常常在學習之中,但是發覺要學的實在太多了,有點令我喘不過氣來。
  自己的寢室在昨天的一番整理下已變得更為清、齊,實是令我不甘自嘆。在整理過程當中,多番重拾過往自己所寫下的時人的心情、遐想,令我生出懷念之情。但最終還是略視一番,便成堆的撕裂丟在垃圾袋中。多年來沉浸在過去的回憶裡頭,許多次都曾想擺脫,終究不能。希望它們的離開能使我有個新的開始。
  想與四年來不甚交談的朋友再度聊天,想與交情不錯但未動真情的朋友說一聲喜歡。
  想在餘下的時日裡頭給自已換一番新形象,從內到外。

光與影[一](Dark&Light-1)

靜與夜的世界。
有小手被牽著在五彩貨品的攤與攤之間的行道上穿梭徘徊。
廣場上的亮燈。
寬敞的空間忽然縮小成一個長方框把他僅僅一人圍困在裡。
四周漆黑深幽。
純白的衣裳似在消去走在黑暗裡頭卻發現四肢正被吞噬中。
聽到一聲尖叫。
燈下無人漆黑依舊他已融合在光與影的裡頭不見了沉沒了。

Wednesday, August 8, 2007

夢(Just A Dream)

  早晨夢見爺爺。本想在此呈上夢中所見,但因一些私人原因而沒有呈上。
  最近,因為長時間坐在電腦台前使用電腦,左腳忽然“動彈不得”,以致於這兩三日來“動輒得咎”,實是痛苦不堪,無心幹事,只是頻頻的睡、睡。唯有昨天搽了百步追風活絡油,左腳之痛稍有緩解,才又開始感到有希望。
  在此當中,我回想起整年來在自己的身上發生了許多的事,多災多難,是史無前例的。但每一次身在當中與事後,我總會發覺自己又成長了,自己又得到了許多、明白了許多。“焉知非福”。就如這一次經歷,讓我在感到痛苦的同時,又再開始注重自己的身體健康,還有立下決心要為父母盡一分孝心;另外還讓我靜下心來,用五感去感受周遭的世界,且慢慢地、用心地去看書、品書,而不是過往的“略書”而不知其解。
  今天8月8日,是香港的放榜日子,亦是暑假過了三分之一的標誌。但如今本應完成的卻還未完成,是進是退,仍在爭持之中。升大的方向,亦開始有動搖的跡象。

Saturday, August 4, 2007

問候心中的那個他(To Ask The Real Me)

  她的溫柔已被現實吞噬;
  我的童真也被現實抹殺。

  原來這不是積極,也不是悲極,
  不過是一種最真實的情感而已。

  前方的去向漸覺模糊,但我只想,讓我真真正正的活一次,哪怕是走錯了路。

P.S.:或許如今的我是處在反叛的階段,但我更深信,我是在成長,但不是一般的成長。

Thursday, August 2, 2007

“泛綠”二字(The Word of "Fanlu")

  今早起來在網上尋找祖父的資料時,忽然有個念頭:在百度上找一找“自己”──“泛綠”。起初我還有一種興奮與期待交融的心情,我想看看這個名字有沒有被“歸於誰的名下”。各位對時事有幾分認識的朋友啊,你應該知道我接下來會看到甚麼、有甚麼的感受。
  泛綠──泛綠陣營。一大堆不論有否跟著“陣營”二字的“泛綠”都是指著同一個名詞“泛綠陣營”。當然少不了還有“泛藍(陣營)”。
  我給看傻了眼。我回想起這個“獨一無二”的名字是如何被我捨起的。
  在一個漆黑的夜晚,我躺臥在牀上,思索起多年來自己所起過的“屬於自己”的“別名”。實在太多了!而且每起一個名字我都會將它認定是我的“終極”筆名。但最終我似乎總覺得還有餘地、缺陷甚麼的,又起了另一個新的筆名──如此一個又一個的筆名越見美麗與豪華,直至“光影”這名兒,我已覺得它是最無懈可擊的了。但,這名字被某人不經意的評論了一下:好像殺手的名字。噢,說得很對!這名字的確很像殺手的名字,當初這名字的起源,還不是從“寒光掠影”之中截取所得。這畢竟不太像一個“文人”的名字。於是改了又改,就在那夜,我的腦海裡忽然出現一片綠色的江面,面對著此景,我的雙唇吐出兩個字:泛綠。過後我一直思索,覺得可以,就是因著它的平實以及我倆冥冥中的那份緣份。
  但如今我有種奇怪的想法:這份緣份是真的冥冥中注定的嗎?還是過去盛極一時的台灣問題讓我在不斷聽取台灣新聞的時候,無意中擷取了這一個平平的名字並在毫無邏輯的情況下讓它派上用場?
  那時我有一個念頭:再改一個新的筆名?我真的這麼想過。原因是我不希望“我的名字”染上任何政治色彩。但,我若再改一個新的名字,會有甚麼問題?我豈不要把我過去以“泛綠”名義所作過的一切美好的夢全都抹殺又或將它壓縮後深埋在一個永無光明的地方?噢!我可不想這樣,不然,我又再兜了一個圈子,再度使我心灰意冷了。
  最終我的決定是,讓這名字繼續留在我的包袱裡頭,陪我前進。往後的日子裡,不論這名字會否有甚麼起息,或引來甚麼誤會,都任由它們了。這名字還是歸屬給我,至少我看著它不會像看泛綠陣營一般帶著政治色彩,它是一片和平的泛著綠色的江面。再不然,我在它的後面加上圓點與兩個字,變成:泛綠.光影。也就再無任何誹議了。

P.S.:這該不是一種“庸人自擾”吧!

Wednesday, August 1, 2007

回來(Come Back)

  正如Title所說的,一切都回來了──回來的是父母,從遠方,一個黑色的、有哭喊聲的我的出生地父母的出生地的地方回來,拖著大大小小的行李,在關口等著。我看見父母的樣貌沒甚麼大改變的,但這趟行程使我或多或少的感受到父母的憔悴與疲憊。
  這趟行程,提也不行,不提也行。它並不是甚麼值得榮耀的事,相反地,它是一件大大的噩耗,至少在我的心裡如此。想起新春期間我們還在遠方設擺筵席,圍著兩張大紅桌共度新年除夕。它是我一生之中過得最“豪華”的除夕。後來,又在正月初幾──爺爺的一百歲誕辰之中廣開筵席,招攬四方親友前來祝賀,那場面好不熱鬧。因著他──我那耳聾但身體仍然健康的爺爺,來自五湖四海的四十多個兒孫媳婦聚首一堂為其祝壽。還記得那一首由小寶哥改編的祝壽歌這樣寫道:
  “今天來到這裡/大家一起舉杯/舉杯祝福爺爺/百歲華誕快樂/祝福祝福祝福您啊/祝福祝福祝福您/祝您壽比南山/祝您福如東海/祝您快樂安康/祝您生日快樂/祝福祝福祝福您啊/祝福祝福祝福您。”
  當時我們曾許諾過,在爺爺一百一十歲的時候,定必再為爺爺大開壽宴。雖然我們知道現實裡頭會有些殘酷,但我們仍舊懷著那無限的希望。我想著:“到那時我已是二十來歲,讀完大學了,在那壽宴裡頭,我定能付出更多,為爺爺盡更多的孝心!”
  美夢終究過去,隨著便是一連串的希冀與等待。但,爺爺還是離去了,在那個平靜的日子裡頭,做著一件極平常的事──站在電視機前按著搖控選台,竟一個不小心跌倒,踫著了腦袋,然後暈睡過去。在醫院暈迷了十一天,最終得出了一個令人傷悲的結果。父母此行,就是為爺爺奔喪,在我生日的前一天,爺爺進山了。
  永別了,我的爺爺。自我有感知而來,我和您便隔著一重障礙──您的耳聾而無法與您好好交談一番。我知道您是多才多藝的,我也曾想過向您學習畫國畫,請教您如何寫得一手好書法,但還是因著那重障礙以及為您的身體健康著想,而放棄了這個念頭。您的腦袋還是清醒的,您常在注視著我們子孫的一舉一動,或者,您也很想我們促膝長談。如今我們唯有在過往的回憶中,在照片的翻閱中,在專屬您的CD當中去尋找您的蹤跡。我不知道,過後這龐大的家族會變成如何,我們是否還能緊繫著那一條主根。
  天大地大,生離死別的場面經歷過,哭過,也痛心過。再大的傷痛裡頭,再一次告誡我不要太著意這“有與無”、“生與死”。從某角度來看,“有”不如“無”──無色、無聲、無言。這彷彿是一種禪學理論,但我微微領悟得到它背後的重大玄機。
  好了,終於把自己的“情與緒”一一道出。回望前方,是一條路,我不敢說它是漫長的,因為我不會知道路上會發生甚麼事情,我會在何時被奪走前進的權利。但是我有的是現在,貴在我還有這個可彌補我校園遺撼的一個高三階段,去盡情表現自己,去盡情吐露心聲;去玩耍,也去並肩作戰。n個好友,共同組成n星戰隊去衝鋒陷陣啦!
  ──知得太多並不是一件好事──幾年後我還是寫出這句說話。

P.S.:炎炎夏日卻是我最後的彌補期,我要獲取學習上必要的殺手鐧,唯有如此才能好好享受這最後的同窗歲月。

Tuesday, July 31, 2007

我的十七歲誕辰(My Seventeenth Birthday)

  昨日是我的十七歲誕辰。
  有時我會感到無奈,間:為何自己的生日會在這個特別的時段──暑假中。或許我是不該問這問題的,因為與我同樣處境的,相信也有很多很多。
  其實生日處在甚麼時段,在哪一天,都是無所謂的。我們之所以感到有所謂,應該就是覺得這個日子別人常常忘記,而沒有為我們進行甚麼慶祝罷了。然而哪怕是1月1日,也是有人會不記得的;哪怕是記起了,也不一定會給予你甚麼祝福的──
  淡,淡。這種感覺隨著年齡的增大,我們會逐漸體味得到,尤其是處在城市的我們。過往童真的我們,每逢聖誕節的時候,大伙兒總會堆在文具店裡買一大堆的聖誕卡,然後回家寫下那老土的祝福語句,待翌日回校時,或偷偷塞進對方的抽屜裡,或當面說聲“笑納”,然後遞上卡片。那是一段令人回味的時光──童真的世界。我總會把收回來的聖誕卡儲在一個袋子裡,待某年某月某日無意看見,也可重拾回憶。
  在初一那一年,一個寒冷的日子,我獲得了一份溫暖──詩給了我一份意外的驚喜,是一張聖誕卡,在手與手的遞與接中,傳遞著暖氣,還有未泯滅的童心。那一年我只收到一張聖誕卡,就是詩給的那張。隨後幾年,便就是再寒冷的冬季,也沒收到暖暖的卡。這種情形,好像與溫室效應所造成的“冬天越來越暖”有著甚麼關係似的。但我是深愛冬天的,我童真的初戀,也是在漫天迷霧的運動場上,緊摟著棉襖偷偷地望著對方。
  後來我把聖誕卡全丟掉了。在丟掉之前,我又重新咀嚼了兒時天真的語句。
  情,是一種無形的東西,在人與人之間流動著,又隱藏著,似乎抓住了,實質卻不然。我們渴求些甚麼,尋求些甚麼,千百年來,皆是一樣。人的身與心與古人沒多大的差別,只是時代發展得飛快,時而讓我們喘不過氣來,又或被蒙在鼓裡。
  我回答他:“我渴求真摯的友情,尋求真正的朋友。”我不知道是否我那自己遺忘已久的童真救了我,較被動的我竟有許多朋友。但我卻暗地裡逐步摧殘我的童真,嘗試融入這現實的交情世界裡,妄語、說謊、胡鬧。最後在朋友的口中,我才發現自己是真正的“熔”了。
  “永遠都保持一顆天真的心靈。”──Vivia寫在卡上。這是我升上中學以來收到第一封生日卡?我想應該是吧。而這句說話是卡紙上眾多祝福之中除“永遠的好朋友”之外令我印象最深亦是感觸最深的一句話。它像是我內在心靈對我的一句懇切的呼喚,叫我不致迷失方向。我很高興,因為在這空白的時間裡,還有人寄予我一份不變的友情。我知道,我所想的是對的;歲月亦正正印證了,誰是我最真摯的好友──Vivia。讓我想起,是否與那一夜由內心的壓抑爆發出來的語句傳遞至她的信箱中,再經由一份小小的信封傳遞到我的手中那一個真情互動有關?敞開我們的心扉,說出我們的心底話,友誼,應該就能得到一個完美的答案──可能是凝華但更可能是升華。
  那一夜雖然沒有甚麼生日蛋糕與派對的,更甚的是我孤單一人在家,獨守兩間空房,但我知道,在你們的心中有著我的存在。本想邀你們一同往E.S.Kimo吃飯的,但是...還是待Alan回來,再一同相約去“聚一聚舊”吧!哈!那裡有我們兩年前的回憶,一個漆黑但令人陶醉的夜晚。

P.S.:史提芬,我越來越捉摸不透你的心思了。究竟是我比你孤單呢,還是你比我孤單呢?是我的性情轉變你不喜歡,還是你的本性就是如此?我希望你是向光的,你不同於他人;你知道,我是挺喜歡你的。

Wednesday, July 25, 2007

四年前的你與我(You&Me of Four Years Ago)

  想不到,在漫長的時間裡無力地熬著,閒時上來一憩,才知時間過得如此飛快──一個星期又將過去了。
  仍舊是同樣的“緒語”:在炎熱的夏日裡背負著小皮囊,然後在四方牆壁的圍困下摸尋著知識──這是令人“難過”的。我總覺得,如今的教學方法實在不行。至於問題之源在哪,卻還需探討一番。
  還有不到幾天,就是期待已久的“暑假”的開始。而且,也是我的生辰記念──人又長大了一歲。在那一天,我期望能與我的好友聚在一處慶祝。但願夢境成真吧!

P.S.:1.噩耗午時傳來,掩沒了我童真的幻想,也給我的生辰留下了一點灰。
   2.遙想童時的我,想起童時的你。相隔了四年,矇矓中你我皆已長大;重見,但願仍有四年前的感覺。

Monday, July 16, 2007

回來再寫(Back and Write)

  在這漫長的半個月裡,實在發生了許多的事情,令我不能或沒心思上來寫些東西。
  在高中的畢業禮完結後翌日,即7月2日,便是我們這群升高三的同學上高三夏令班的開學禮,此後便將是四個星期的“高三學習生涯”的前奏,著實充滿了許多“不願意”的事情──不願意回來上夏令班,不願意每天都上著中、英、數、物、化其中任四科,不願意夏令班有那麼“多”的功課,不願意自己已踏上學習的“高峰”,眼前是一個個遙遠但是正以風速逼近身旁的恐懼...
  如今已過了兩個星期,最可怕的是我仍未感到預料之中的懼怕。隨時隨地,一不留心,我就會為我這一個不小心而留下難以自諒的錯誤。我很清楚我的目標──考進師範大學,這已是一個鐵也打不朽的事實。只是這回一慣恃才傲物的我,開始擔憂自己是否有資格、有實力去獲得校方的補送,又是否能與其他學校的參選者力爭?
  談談近來的事,自己總覺得那些是冥冥中被安排的。牙齒在昨日早上複診之時終於得到了一個讓我放心的結果──沒甚麼事,不需做甚麼牙根治療。但我是嚇著了的,還不敢使用左邊的牙座吃東西,恐怕它會有甚麼不良反應。但是整趙的“擔驚之旅”使我開始注意自己的飲食,吃少了肉,多吃了蔬菜、粥等,酸的飲料如汽水等我也沒怎麼喝。另外我也開始注重回自己的健康,讓自己能“早睡早起”,為自己的精神增添一份能量。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這句話最近常在我心裡迴響。並且我開始相信它。失去了一些身外物固然自己會心有不甘,但是細想起來,卻總會發現它在警戒著我們一些甚麼如粗心大意,聰明的我們應當從中去獲取教訓,那才不致“賠了夫人又折兵”。
  修心、養性。莊子的“養生之道”實在令我敬佩不已。向圖書館借了本“菜根譚”,著實當好好的去“修練修練”一番。

P.S.:“你”還過得好吧?其實有時真想打電話與你聊天,不過總不知該說些甚麼。“男人其實很憂鬱。”讓我好好的修練自己的心性,再去向你展現最真實的我吧!

Saturday, June 30, 2007

無隙的一天(A Day Of No Chinks)

  今早九點半許我匆忙趕到學校,為的是要觀看本年度的初中畢業典禮。
  本來初中畢業典禮我是不會花時間去觀看的,因為那與我並無任何關聯。不過這年的典禮我是去了,目的是為好友成樂照幾張“拿獎”的相片,以及為翌日的高中畢業典禮做好準備。可惜我顧著照相,卻多半忘了要看初中司儀的“實戰”。另外,照出來的相片有幾張是模糊的,最感到可惜的是那張獲“蓮花獎”的照片也列在其一。
  不過最令我感到遺憾的,是未能與一些應屆畢業生一同照相。身穿便服的我,十分希望能與他們一同照相,我相信那會值得我永遠懷念。他們在典禮完畢後,便得匆匆趕回自己所屬的班級領取其它獎品或聽班主任總結整個學年。因為那是頗花費時間的,於是我只好無奈地與好友芳芳回家。
  接著下午便是中華青年友誼文化協會的聯歡活動。若論舉辦得是否成功,我只能回答:“還未算成功。”首先參與者不算多,屈指一算不過二十來人,這已是一大缺陷;另外活動方面似乎還未能“深入民心”,以達到打破彼此隔膜的功效。不過對於這次活動,我是精神和行動雙方面支持的。我帶了兩個朋友一同前往,以增加“士氣”。而且我期望亦深信這個協會的規模將會不斷的擴大,必能為整個澳門社會貢獻一分綿力!
  然後緊接著的事情就是我要回校採排司儀。我第一次的表現不好,而第二次的表現則好多了,因著我是專心去幹的。
  明天,是在夢境中的一個交替儀式,亦是夢醒過後的新主人。這一夜我得睡好點,因為明天是一個重要的日子,而在講台上,亦將不時出現我的身影,有著我頻繁的蹤跡!

Saturday, June 23, 2007

快樂死(Virus)

與你相知相識之日,正是愁雲慘霧之時
一個無知的小孩兒,初遇一名自閉小子
天地萬物之間,只隔稀薄的空氣與屏障
呼吸感覺不暢,仿若遇著了心儀的姑娘

相處的日子久了,你我也開始互相攤牌
你說我傷害了你,取走了你的安樂窩兒
我說你傷害了我,讓我一回回動彈不得
兩人間的恩與怨,終得讓第三者來拆解

我結交了新的朋友,並讓他做我的護衛
每逢我倆相遇之時,就是你消失的時辰
快樂四啊快樂四啊,我要從今與你隔絕
讓我忠實的護衛們,永永遠遠保護著我

所謂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要來的始終是要來,要走的始終是要走
無論在你身在何方,你的命運從未改變
你的結局始終是要受死

司儀(Master of Ceremony)

  這天清晨我早早地起來,為要回校開會以及進行司儀採排。
  由於開會的時間與採排的時間之間相差無幾,於是不多一會兒我便上去與同伴們採排。
  第一次完整的排練一次,當中心情亦有所變化:由剛開始的不自然、緊張逐步過渡到鬆容自然。這麼一來,我又打敗了之前的心魔,以積極的態度對待這份難得的“工作”。
  其實司儀也不是想像之中的那麼難當,只要勤加練習並對自己、他人有信心,大膽去幹,也就不算是甚麼難題了。這是一個自我磨練的好機會,我相信它必會給我帶來許多寶貴的經驗──我著實很喜歡這一份“工作”!

為“名利”所困(To Be Besieged By Fame and Wealth)

  公佈成績後的這段“假期”裡,我曾為學習成績的不如理想而有心情低落的時候。其實所謂的不如理想,細說起來不過是對比的問題:對比往年,我的成績突破性地下跌而不是升高;與其他同學對比之後,我再也不是班內的“龍頭”,縱使我仍舊拿取了分科獎。
  這是一次下跌的經驗。在我的心裡,那是一種在不斷升高的情況下,一失足而落下萬丈深淵的心情。既是已經說好了的不要太注重“名”與“利”,但那生來的性情與經歷又著著實實地令我難以忘卻。確實是本性難移啊!
  每每我數算著自己的優缺點時,我總會偏向數算自己的缺點。這些缺點可多了,有膽怯、自私、軟弱、懶惰等等,但最為我所“不齒”的是──“貪圖名利”以及由它所生的“嫉妒”。
  我不喜歡“貪圖名利”,但卻成為它的受害者。這“名利”一旦落入他人手裡,而自己又不能分一杯羹時,自己往往會心感難受,或有窘迫之感──那就是嫉妒在作怪。雖說嫉妒人皆有之,只是程度不同而已,但因這嫉妒之心,我卻又不知多少次為之而心感悔疚──我為何要妒忌他人呢?
  “名利”的“威力”,對於仍在學習階段的我或許還未清楚認識得到,不過我期望隨著時間與經驗的並增,我能夠練得一身好功夫──對待“名利”之心掌控自如。

Friday, June 22, 2007

居所的主人(Master of Dwelling)

一塊塊磚頭堆砌起來的
是我身的居所
一點點信心包圍起來的
是我心的居所

同樣是居所,一個為身,一個為心
兩者皆以我為主人
呵,我是它們的主人

居所以外的變化
是普天共享的陰與晴
居所以外的變化
是與世隔絕的哀與樂
同為居所的主人呵,掌管著
一切的變化

我得讓我的居所不受沾濕
我得讓我的居所沐浴金華
我是我居所的主人
我要護庇它

整理(Arrangement)

  又是整理的一天。
  在考試後後的這段短短假期裡,我整理自己的房間已經有幾次,卻仍未竣工。一大堆的書簿紙張堆在一起,皆是多年來未曾處理所致。書櫃雖是整理好了,卻又不奈新增的圖書被放置而又變得有點密集不通。這回狠下心腸,把別人“轉贈”的理科書盡最大能力捨棄,連同以前的教科書,一同落入丟書的名錄──有兩個大膠袋。我已再無心力把它們移至廢紙回收公司,只得任由它們落入清潔阿嬸的手中,望它們能有個好去處、好歸宿。
  除了書簿之外,我還清除了“無形的垃圾”──電腦裡的“垃圾”。我把軟件們一一寫入CD,然後又整理了“我的最愛”清單,還有桌面等等,又一番清爽的景象浮現眼前,好不痛快。
  我聽過“環境反映、影響人的心性”的說話,那說話不無道理。我又想到了城市人與鄉村人的不同:城市人的家裡有很多的“戰利品”、禮物等的,而鄉村人的家裡則不多見。另外城市人的周遭有許多形形色色的“物質”,這會否正應驗了以上的說話,性情會較鄉村人為之“差”呢。誠然一個清爽的居所會令人感到愜意、怡神,不過生活在城市裡的人亦難以有此“兩袖清風”的福分。
  偌大的居所裡頭,確實需要我這做主人的好好“佈置佈置”一下才得!

放手去幹(To Do Without Restraint)

  因著昨晚發生的一件“小”事,再次敲響了我心扉的門鈴,質問我,為何我從未敢放手去幹任何事。
  我內心空洞無語,只管質問的聲音在門外諷刺得有多厲害。啊,那要來的始終要來,只是不懂對答的仍是不懂對答。
  躺在床上我閉目冥想,內心的掙扎使得眼淚緩緩流出。那眼淚是熱的!我想到了死亡,想到了死亡到來之前若我仍是一事無成,那境況該會是多麼的淒慘啊!
  我對著自己的內心說,不要再顧忌太多、太多,只管放手去幹自己想幹的便可以了,不要再由此心生怨悔了......

Thursday, June 21, 2007

路(Way)

路,一條漫長的路
沒有光明只有黑暗
沒有歡笑只有哭泣
那一條路走來,我是佈滿了傷痕
從身到心,皆由同一條荊棘所作

那二千日的歲月啊,是陰濕的
小樹苗就這般被扼殺了靈魂
與荊棘同生、同長
既由荊棘而樂,又由荊棘而哀
沒有光的日子是值得哭訴的

命運裡頭自有安排

路,仍舊是一條漫長的路
有光、有熱也有愛
有暗、有冷也有恨
這一條路走來,我是希望勝於悲哀
從身到心,皆由十架得以慰藉

這二百日的歲月呵,是辛酸的
小樹苗被移植到溫室裡受著庇護
仍舊忘不了傷它的荊棘
只得一次次重生又淪陷
每次墮落的時候總是不能自諒

置誅死地然後重生

路,一條摸不著的路
一直延伸到神的國度
究竟小樹苗終能否走完這條漫長的,路?

桌球(Billiards)

  今早十點半接到Kenny的電話,想找我去幫他忙。一個小時後,我們在FDM聖母女子中學幹活。這活兒是應一年一度的“青年愛國校園文化節”在本澳一所學校裡放置一些與“愛國”有關的圖片等。在這次幹活的過程之中,我學會了如何使用“意拉架”。
  後來Kenny約我們到中青會吃午飯。由於覺得挺特別的,我也就跟了去,試試在會址裡吃飯的感覺如何。
  經過一些“細探”之後,我對中青會有更多的認識。那會址裡確實很寛敞,既有小型的辦公室,又有桌球室及漫畫館,還有一個偌大的空間放置著一大堆的書刊等的。而與桌球室相連的,是住在那裡的阿姨和她爸爸的居所,有廁所和廚房。當初我還擔心會址裡頭沒有廁所,想不到數起來也有四個可以用的地方(除居所之外)。聽Kenny說,漫畫館那邊將要弄一個排舞室。近來中青會在努力籌辦一些活動,如本月月尾有一個“聯歡活動”,讓舊會員們聚集在一處共同玩樂。看到這番景象,不由令我心生希望──又一個協會的發光發熱。
  在那裡看別人玩桌球,後來甚至親手下陣。好一次活生生的實踐,加增了我對桌球的喜愛。或許某日某時,我會在那兒再玩桌球呢!

信(Confidence)

  在查閱聖經的過程中(雖然查閱的只有一部分),我發現有兩個字是極為重要,它們是“信”和“愛”。而我個人認為“信”是最重要的。
  在教會裡,我們常聽到:“(你們)得救是本乎恩,也因著信。”若沒有“信”,我們便談不上是一名基督徒。
  而在教會之外,我們亦常常聽到一些與“信”有關的對話,如“你要對自己有信心”等。在周遭人的言語中,我們不難發覺,他們都一概認為“信心”是重要。
  6月17或18日的夜晚,我臨睡前在牀上做了個祈禱,祈求神給我一個聖潔的夢,或是一個空白的夢,然後便沉入夢鄉之中。那是一個奇夢。在夢中我家發生了一些奇怪的事,然而我卻奇怪地腦海裡生起了“信”的意念,便指著一些東西說話,結果話語皆一一應驗了。又給前來破壞的惡魔降下詛咒,它也受到了話中的懲處。
  其實這夢說來也許沒甚麼值得希奇的,因它畢竟是一個夢而已。但從中我卻得到了一個啟示:“信”是十分重要的。我把耶穌所說過的一些話加以分析,可以得出一句頗有力的話:“只要有完全的信心便能做一切想做的事。”(可查閱馬太福音)
  由此可見“信”是多麼的重要。我們既要對自己有信心,又要對他人有信心;要向著“完全的信心”不斷邁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