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August 4, 2007

問候心中的那個他(To Ask The Real Me)

  她的溫柔已被現實吞噬;
  我的童真也被現實抹殺。

  原來這不是積極,也不是悲極,
  不過是一種最真實的情感而已。

  前方的去向漸覺模糊,但我只想,讓我真真正正的活一次,哪怕是走錯了路。

P.S.:或許如今的我是處在反叛的階段,但我更深信,我是在成長,但不是一般的成長。

Thursday, August 2, 2007

“泛綠”二字(The Word of "Fanlu")

  今早起來在網上尋找祖父的資料時,忽然有個念頭:在百度上找一找“自己”──“泛綠”。起初我還有一種興奮與期待交融的心情,我想看看這個名字有沒有被“歸於誰的名下”。各位對時事有幾分認識的朋友啊,你應該知道我接下來會看到甚麼、有甚麼的感受。
  泛綠──泛綠陣營。一大堆不論有否跟著“陣營”二字的“泛綠”都是指著同一個名詞“泛綠陣營”。當然少不了還有“泛藍(陣營)”。
  我給看傻了眼。我回想起這個“獨一無二”的名字是如何被我捨起的。
  在一個漆黑的夜晚,我躺臥在牀上,思索起多年來自己所起過的“屬於自己”的“別名”。實在太多了!而且每起一個名字我都會將它認定是我的“終極”筆名。但最終我似乎總覺得還有餘地、缺陷甚麼的,又起了另一個新的筆名──如此一個又一個的筆名越見美麗與豪華,直至“光影”這名兒,我已覺得它是最無懈可擊的了。但,這名字被某人不經意的評論了一下:好像殺手的名字。噢,說得很對!這名字的確很像殺手的名字,當初這名字的起源,還不是從“寒光掠影”之中截取所得。這畢竟不太像一個“文人”的名字。於是改了又改,就在那夜,我的腦海裡忽然出現一片綠色的江面,面對著此景,我的雙唇吐出兩個字:泛綠。過後我一直思索,覺得可以,就是因著它的平實以及我倆冥冥中的那份緣份。
  但如今我有種奇怪的想法:這份緣份是真的冥冥中注定的嗎?還是過去盛極一時的台灣問題讓我在不斷聽取台灣新聞的時候,無意中擷取了這一個平平的名字並在毫無邏輯的情況下讓它派上用場?
  那時我有一個念頭:再改一個新的筆名?我真的這麼想過。原因是我不希望“我的名字”染上任何政治色彩。但,我若再改一個新的名字,會有甚麼問題?我豈不要把我過去以“泛綠”名義所作過的一切美好的夢全都抹殺又或將它壓縮後深埋在一個永無光明的地方?噢!我可不想這樣,不然,我又再兜了一個圈子,再度使我心灰意冷了。
  最終我的決定是,讓這名字繼續留在我的包袱裡頭,陪我前進。往後的日子裡,不論這名字會否有甚麼起息,或引來甚麼誤會,都任由它們了。這名字還是歸屬給我,至少我看著它不會像看泛綠陣營一般帶著政治色彩,它是一片和平的泛著綠色的江面。再不然,我在它的後面加上圓點與兩個字,變成:泛綠.光影。也就再無任何誹議了。

P.S.:這該不是一種“庸人自擾”吧!

Wednesday, August 1, 2007

回來(Come Back)

  正如Title所說的,一切都回來了──回來的是父母,從遠方,一個黑色的、有哭喊聲的我的出生地父母的出生地的地方回來,拖著大大小小的行李,在關口等著。我看見父母的樣貌沒甚麼大改變的,但這趟行程使我或多或少的感受到父母的憔悴與疲憊。
  這趟行程,提也不行,不提也行。它並不是甚麼值得榮耀的事,相反地,它是一件大大的噩耗,至少在我的心裡如此。想起新春期間我們還在遠方設擺筵席,圍著兩張大紅桌共度新年除夕。它是我一生之中過得最“豪華”的除夕。後來,又在正月初幾──爺爺的一百歲誕辰之中廣開筵席,招攬四方親友前來祝賀,那場面好不熱鬧。因著他──我那耳聾但身體仍然健康的爺爺,來自五湖四海的四十多個兒孫媳婦聚首一堂為其祝壽。還記得那一首由小寶哥改編的祝壽歌這樣寫道:
  “今天來到這裡/大家一起舉杯/舉杯祝福爺爺/百歲華誕快樂/祝福祝福祝福您啊/祝福祝福祝福您/祝您壽比南山/祝您福如東海/祝您快樂安康/祝您生日快樂/祝福祝福祝福您啊/祝福祝福祝福您。”
  當時我們曾許諾過,在爺爺一百一十歲的時候,定必再為爺爺大開壽宴。雖然我們知道現實裡頭會有些殘酷,但我們仍舊懷著那無限的希望。我想著:“到那時我已是二十來歲,讀完大學了,在那壽宴裡頭,我定能付出更多,為爺爺盡更多的孝心!”
  美夢終究過去,隨著便是一連串的希冀與等待。但,爺爺還是離去了,在那個平靜的日子裡頭,做著一件極平常的事──站在電視機前按著搖控選台,竟一個不小心跌倒,踫著了腦袋,然後暈睡過去。在醫院暈迷了十一天,最終得出了一個令人傷悲的結果。父母此行,就是為爺爺奔喪,在我生日的前一天,爺爺進山了。
  永別了,我的爺爺。自我有感知而來,我和您便隔著一重障礙──您的耳聾而無法與您好好交談一番。我知道您是多才多藝的,我也曾想過向您學習畫國畫,請教您如何寫得一手好書法,但還是因著那重障礙以及為您的身體健康著想,而放棄了這個念頭。您的腦袋還是清醒的,您常在注視著我們子孫的一舉一動,或者,您也很想我們促膝長談。如今我們唯有在過往的回憶中,在照片的翻閱中,在專屬您的CD當中去尋找您的蹤跡。我不知道,過後這龐大的家族會變成如何,我們是否還能緊繫著那一條主根。
  天大地大,生離死別的場面經歷過,哭過,也痛心過。再大的傷痛裡頭,再一次告誡我不要太著意這“有與無”、“生與死”。從某角度來看,“有”不如“無”──無色、無聲、無言。這彷彿是一種禪學理論,但我微微領悟得到它背後的重大玄機。
  好了,終於把自己的“情與緒”一一道出。回望前方,是一條路,我不敢說它是漫長的,因為我不會知道路上會發生甚麼事情,我會在何時被奪走前進的權利。但是我有的是現在,貴在我還有這個可彌補我校園遺撼的一個高三階段,去盡情表現自己,去盡情吐露心聲;去玩耍,也去並肩作戰。n個好友,共同組成n星戰隊去衝鋒陷陣啦!
  ──知得太多並不是一件好事──幾年後我還是寫出這句說話。

P.S.:炎炎夏日卻是我最後的彌補期,我要獲取學習上必要的殺手鐧,唯有如此才能好好享受這最後的同窗歲月。

Tuesday, July 31, 2007

我的十七歲誕辰(My Seventeenth Birthday)

  昨日是我的十七歲誕辰。
  有時我會感到無奈,間:為何自己的生日會在這個特別的時段──暑假中。或許我是不該問這問題的,因為與我同樣處境的,相信也有很多很多。
  其實生日處在甚麼時段,在哪一天,都是無所謂的。我們之所以感到有所謂,應該就是覺得這個日子別人常常忘記,而沒有為我們進行甚麼慶祝罷了。然而哪怕是1月1日,也是有人會不記得的;哪怕是記起了,也不一定會給予你甚麼祝福的──
  淡,淡。這種感覺隨著年齡的增大,我們會逐漸體味得到,尤其是處在城市的我們。過往童真的我們,每逢聖誕節的時候,大伙兒總會堆在文具店裡買一大堆的聖誕卡,然後回家寫下那老土的祝福語句,待翌日回校時,或偷偷塞進對方的抽屜裡,或當面說聲“笑納”,然後遞上卡片。那是一段令人回味的時光──童真的世界。我總會把收回來的聖誕卡儲在一個袋子裡,待某年某月某日無意看見,也可重拾回憶。
  在初一那一年,一個寒冷的日子,我獲得了一份溫暖──詩給了我一份意外的驚喜,是一張聖誕卡,在手與手的遞與接中,傳遞著暖氣,還有未泯滅的童心。那一年我只收到一張聖誕卡,就是詩給的那張。隨後幾年,便就是再寒冷的冬季,也沒收到暖暖的卡。這種情形,好像與溫室效應所造成的“冬天越來越暖”有著甚麼關係似的。但我是深愛冬天的,我童真的初戀,也是在漫天迷霧的運動場上,緊摟著棉襖偷偷地望著對方。
  後來我把聖誕卡全丟掉了。在丟掉之前,我又重新咀嚼了兒時天真的語句。
  情,是一種無形的東西,在人與人之間流動著,又隱藏著,似乎抓住了,實質卻不然。我們渴求些甚麼,尋求些甚麼,千百年來,皆是一樣。人的身與心與古人沒多大的差別,只是時代發展得飛快,時而讓我們喘不過氣來,又或被蒙在鼓裡。
  我回答他:“我渴求真摯的友情,尋求真正的朋友。”我不知道是否我那自己遺忘已久的童真救了我,較被動的我竟有許多朋友。但我卻暗地裡逐步摧殘我的童真,嘗試融入這現實的交情世界裡,妄語、說謊、胡鬧。最後在朋友的口中,我才發現自己是真正的“熔”了。
  “永遠都保持一顆天真的心靈。”──Vivia寫在卡上。這是我升上中學以來收到第一封生日卡?我想應該是吧。而這句說話是卡紙上眾多祝福之中除“永遠的好朋友”之外令我印象最深亦是感觸最深的一句話。它像是我內在心靈對我的一句懇切的呼喚,叫我不致迷失方向。我很高興,因為在這空白的時間裡,還有人寄予我一份不變的友情。我知道,我所想的是對的;歲月亦正正印證了,誰是我最真摯的好友──Vivia。讓我想起,是否與那一夜由內心的壓抑爆發出來的語句傳遞至她的信箱中,再經由一份小小的信封傳遞到我的手中那一個真情互動有關?敞開我們的心扉,說出我們的心底話,友誼,應該就能得到一個完美的答案──可能是凝華但更可能是升華。
  那一夜雖然沒有甚麼生日蛋糕與派對的,更甚的是我孤單一人在家,獨守兩間空房,但我知道,在你們的心中有著我的存在。本想邀你們一同往E.S.Kimo吃飯的,但是...還是待Alan回來,再一同相約去“聚一聚舊”吧!哈!那裡有我們兩年前的回憶,一個漆黑但令人陶醉的夜晚。

P.S.:史提芬,我越來越捉摸不透你的心思了。究竟是我比你孤單呢,還是你比我孤單呢?是我的性情轉變你不喜歡,還是你的本性就是如此?我希望你是向光的,你不同於他人;你知道,我是挺喜歡你的。